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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老师们点头，认可这种说法。
“那这种方式，我们怎么推广呢？”有老师灵魂发问。
“操心这么多干什么，学学我，什么都不用做。”赵刚坐回椅子，左手中指敲打着扶手，右腿压在左腿上。
一众老师全都沉默了，眼里的目光惊人一致，锋利如刀。
他们完美诠释出，想刀一个的人的眼神。
“应该让王辰作为学生代表的。”孙红艳满眼后悔，感慨道。
“没办法，校长的意思是文理科各安排一人。”赵刚耸了耸肩。
“我们去向校长申请，让陆星瑶和王辰上，这优秀学生名额，我不和你争。”孙红艳决定补救。
“这不好吧，已经选定两名学生，这对他们不公平。”赵刚摇头。
“动员是为了学生们受到鼓舞，王辰最适合。”孙红艳满眼坚定道。
“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赵刚吐槽道。
“去不去？你不会是想藏着王辰，害怕其它班的学生受到鼓舞吧？”孙红艳阴阳道。
“当然不是，王辰的经历肯定能鼓舞一批人，但未必能有三八班的效果，听的和经历过的，感受触动是不一样的。”赵刚觉得，孙红艳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。
“这不用你说，只要能鼓舞一批人，动员会的目的就达到。”孙红艳坚持认定王辰当优秀学生。
赵刚不再拒绝，陪孙红艳走一趟。
校长办公室。
“我说的话你们当放屁？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，王辰和陆星瑶这两名同学，不可能担任优秀学生。”听明二人的来意，秃顶校长极为暴躁。
他怀疑二人是故意来消遣他，明明前面话已说得非常明白，若现在收回，无异于打脸自己。
“现在三九班的学习气氛很好，我敢断定，下次三九班的成绩会有不小提升，王辰作为榜样更合适。”孙红艳还想争取。
“说破天也不会变，优秀学生已定，其它事不用操心。”秃顶校长拍板，表明态度，不退半步。
二人只好灰溜溜离开。
……
2月29日，各校都在举行隆重的动员活动。
市教育局，不少小领导会受邀前往各校出席。
局里的大领导公务繁忙，一般有邀请也会推掉。
但也有例外。
今天就是例外，大领导忙完手头的事，准备临时去学校转转。
所有学校的邀约都已推掉，他要便服前往。
“小豆，你推荐一个学校。”大领导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，方脸鹰眉，一身正气，挺着啤酒肚也不影响沉稳的脚步。
“八中不错，出了不少优秀的苗子，橙岗也很好。”‘小豆’全名方豆，三十左右，是大领导的男助理。
他也没有好建议，但回答八中和橙岗，永远不会错。
“都去过几次了，这次去其它高校看看，你平时接触学生的信息较多，你觉得哪所学校的治学态度最适合推广？”大领导摇头。
“我觉得都很好。”方豆还是秉持谁也不得罪的原则。
“让你说你就说，不用讲这些虚的。”大领导严厉道。
方豆点头，略微思索后，眼前一亮道：“如果非要推荐个，我觉得是一中。”
“除了八中和橙岗，当然是一中的生源最优势，我让你说治学态度。”大领导有些失望。
“不是生源的问题，而是一中出了名学生，您或许有兴趣。”方豆认真道。
“哦，谁？”大领导来了兴趣。
“王辰。”